每个人都是
自己的解梦师

乱伦的焦虑——纠结焦虑的忘年恋情

引言:乱伦到底该如何定义?如果从社会关系来定义,到底几代或者几辈之类可以定义为乱伦?如果从年龄差距来定义,到底相差多少就可以定义为乱伦?其实,严格的乱伦定义并不包含年龄的差距,年龄差距再大也不构成乱伦事实,然而,如果从作为集体无意识的民俗和作为个体潜意识的当事人心理来看,又会是怎样的情况呢?

二十一世纪最流行的是什么?

忘年恋。

不是吗?新世纪以来,姐弟恋和老少恋已经司空见怪,成为时尚,最典型的案例是82岁的杨振宁和28岁的翁帆的恋情,两个人的岁数相加在网上引出了一个关于打110报警的段子。杨振宁是这样在媒体上高度称赞翁帆的:“没有心机而又体贴人意,勇敢好奇而又轻盈灵巧,生气勃勃而又可爱俏皮。是的,永远的青春……”

这对忘年恋,为我们凡人树立了一座后人几乎无法超越的忘年恋丰碑。这座丰碑,改写了当代人类社会(当然特别是东方社会)对忘年恋的道德评判标准。

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杨振宁教授是一位公认的德高望重的科学家,其道德品质无可挑剔。因此,当他与翁帆的恋情公开时,在钦佩他勇气的同时——我相信这对于杨老先生来说,是一种对人生大切大悟之后的坦然,并不需要特别的勇气,不过据说也曾咨询过心理学家)——人们才恍然大悟:原来爱情与道德无关!

或者说,爱情一旦发生,其本身就超越了道德——爱情就是最高的道德。

我记得美国好莱坞曾经发生过一件很轰动的疑似(这个词好象是SARS和禽流感之后流行起来的)乱伦事件,兼具编剧、导演和演员于一身的美国电影界奇才伍迪•艾伦,与小自己三十五岁的韩国裔养女宋宜发生了忘年恋。此事当时即使在最开放国家的最开放地区美国的好莱坞也曾引起强烈轰动,社会舆论给伍迪•艾伦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但伍迪•艾伦顶住压力并最终与同居十二年的女友分手,迎娶了自己的养女。

最近我看到一篇报道,是较近时期采访伍迪•艾伦的。伍迪•艾伦在采访中称,人生中做得最成功的事情是在年逾花甲之时娶了比自己小35岁的朝鲜裔养女宋宜(现已改名为苏伊•普雷文)为妻,并称年龄差异是一笔财富。他说:“这是我一生中最值得庆幸的事情,这真是太幸运了,这是我生活中发生的一件如此幸运的事情。我对妻子更像是父亲的感觉,我的妻子是我生活中发生的一件如此幸运的事情……我确信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与众不同,事实上,现在我回头看看,也许我应该早一点感怀我与宋宜的这一关系。”

回顾伍迪•艾伦此人,人们一定会立刻想到三件事:第一,这个人从1969年开始,以一年一部的平均速度拍摄电影,从未停过,据说像时钟一样精确。第二,曾凭着《安妮•霍尔》和《汉娜和她的姐妹们》两次摘下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的桂冠。但得了奥斯卡奖,不去领奖,宁愿跑到酒吧去吹单簧管。第三,宋宜自7岁起就生活在伍迪•艾伦与前女友米亚•法罗(伍迪•艾伦的御用女主角)的照料之下,成年之后看完了伍迪三分之二的作品,并且在那时就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另类的老头。而伍迪•艾伦居然也认真的和自己十几岁的养女谈起恋爱,后来还真的结婚了。两人现在非常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并且共同收养了两个孩子。伍迪•艾伦的其他代表作包括《八又二分之一》、《第七封印》、《四百下》和《奇遇》等。

写到这里,可能大家不知道我到底要写些什么了。是的,本文要写的,仍然是解梦案例。但是,在写今天的解梦案例之前,我们必须有一些必要的背景知识。这些背景知识将有助于我们理解我将要释的梦例。

在开始解梦之前,我还得花一点时间谈一谈最近在网上引起广泛争议的一个事件(下面是我从网上摘录下来的部分内容)。

引起争议的是画家李壮平父女的油画作品《东方神女山鬼系列》,画里的裸体模特是李壮平的亲生女儿。对此,有美术批评家认为,李家父女为人体模特这种艺术方式提供了一个新方向和思考,是非常可敬的。而伦理专家则对此表示异议,认为从伦理学角度看,李壮平的行为是不当的,引起的社会性伦理效应是相对负面的。

那么,对于画家父女,他们的反应又是怎么样的呢?他们的回答是:我们很坦然。

“我当人体模特,只能是在父亲的油画里,其他比如摄影等方式,我接受不了。”李勤告诉记者,她第一次看到裸体模特,都觉得特紧张。也有许多同学觉得她身材很好,建议她也当模特,“我哪有那勇气呀!我觉得那太没安全感了。但对于做父亲的模特,就算全裸,我丝毫没有犹豫。父亲一直是个正直的人,让我有安全感。我也是从事油画创作的,为艺术,尤其是为父亲的艺术献身是一件很纯洁的事。”

在李壮平眼里,女儿李勤美丽、善良、纯洁。每一个认识李勤的人,都不会有邪念,只想着呵护她,尤其是作为父亲的他。他的作品以屈原笔下的“山鬼”和郭沫若的“巫山神女”为题材,在发现女儿和东方神女形象很贴近时,在征得爱人和女儿的同意之后,和女儿一起进行了创作。

“让女儿当自己的裸体模特,从没有在伦理上进行考虑。”李壮平表示,进行创作时,他和女儿从来就没觉得尴尬,一切就像小时候他给女儿洗澡一样。李壮平的爱人表示,父女俩在创作时,她经常在一旁欣赏。她其实还挺羡慕女儿的,可以用这么美的方式把自己的青春留下来。她也年轻、漂亮过,却没有这样的机会,很遗憾。

以上大概就是关于这个事件的一些情况,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内容,包括一些人不同的观点和争论等。我不想对这一事件发表什么评论,我知道国外还有一些崇尚自然的家庭,在家庭内全体家庭成员都是裸体的,不穿任何衣服,据他们自己说觉得很自然,没有什么觉得不妥的地方。我在国外就曾经碰到过清晨出去锻炼时,遇到全身裸体的情侣一起在公园跑步,当时觉得很尴尬。看来这类事情引起焦虑的并不是当事人,而是我们自己。

兜这么大的圈子,最终要回到解梦上来。是的,最近有几个梦女给我发来的梦中,都涉及到类似的乱伦焦虑。这一方面说明现在的忘年恋看来不在少数,另一方面说明忘年恋给我们造成的乱伦焦虑看来还是很根深蒂固的——即使杨振宁教授和翁帆女士给我们树立了一个丰碑。

言归正传,我们还是来说梦吧。为什么前面说了那么多八卦的东西,是源于两个关于乱伦的梦境。因为前不久,我收到了两个关于乱伦的梦境,给我发来乱伦焦虑梦例的梦女都是有忘年恋情的,当然,年龄差距应该没有杨翁这么大吧。但是,似乎爱情的体验都是十分深刻的——当然是这样,在忘年恋中,越是爱情体验越深,乱伦焦虑越强烈——因为只有强烈的爱情体验才能激发人对不利因素的考虑以及对这种强烈快感的罪恶感。

两个案例的梦女都向我坦承正处于一段忘年恋之中,而且很凑巧的是这两个梦都是在激情之夜的当晚做的。

难道激情之夜催生乱伦之梦?似乎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我们不能说这没有可能。下面我们来解梦。

其中一位梦女在梦境中梦到与自己平时关系很好的小叔叔有男女之情,同时在梦境中还梦到自己有男朋友了。也就是说,在梦境中即使已经有了男朋友,梦女还是与小叔叔有了性行为。

梦女觉得很不理解,自己与家族中最小的叔叔虽然平时关系很好,但是从来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为什么会做出这样不可理喻的梦呢?

在我看来,这是很容易理解的。因为梦女正处于一段体验深刻的忘年恋之中,中国传统的辈分意识引起了梦女强烈的乱伦焦虑。因此,在梦境中会借由一个长辈的形象来使这种乱伦焦虑实现。而且借用的形象往往是跟自己感情比较接近的人。当然,感情接近的人在这类梦境中出现,还有梦的另外一个功能,就是潜意识对真实乱伦焦虑的预演。也就是说,由于感情接近,但又是血缘关系,潜意识通过梦境来强化自己的乱伦焦虑,提醒自己保持距离,这是弗洛伊德的观点。

另一位梦女所做的乱伦焦虑的梦是这样的:梦女梦到自己的房间特别乱,妈妈在帮着自己收拾房间,弟弟坐在门口。然后就梦到弟弟想与自己发生亲昵行为,梦女很气愤,扇了弟弟一掌。

也许有人要问,梦女不是跟比自己大很多的男性在忘年恋吗?为什么会梦到弟弟而不是长辈呢。

其实,这对于梦境来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因为对于潜意识来说,它关注的焦点是乱伦这一道德冲突,而不管是什么类型的乱伦。因此,梦境会以任何形式的乱伦行为来表达自己的这种乱伦焦虑。

弟弟也许正是梦女最喜欢与最亲近的人,因此,借用弟弟的形象来使乱伦焦虑得以预演,并且有可能强化这一焦虑。

这个梦境还有一些很特别的梦境情节。

比如说梦境一开始梦女梦到自己的房间很乱,梦境中“房间的乱”,实际上已经寓意着“乱伦”的象征意义在里面了。妈妈的形象当然是道德监管者,因此,妈妈的形象在这里出现是有意义的,也是乱伦焦虑的道具。

此外,弟弟想与自己发生亲昵行为,自己很气愤,扇了弟弟一掌,表明的是梦女对自我行为的一种惩戒。因为梦女潜意识中认为自己的忘年恋是一种乱伦行为,因此,在梦境中对自己进行惩罚,或者说,通过梦境中的反抗行为来洗脱自己的乱伦嫌疑,从而获得一种道德层面上的解脱。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一般而言,梦境都会有两种或以上的指向,一种指向自己的情绪或者欲望,另一种指向则是为自己开脱,让自己的行为合理化,让在现实生活中令自己产生焦虑的行为通过梦境中的反向行为来让自己得到安心。

但是,有趣的是,在我解梦的过程当中,当事人都否认对于自己的忘年恋有过任何关于乱伦的焦虑。那么,既然没有,为什么会在梦境中表现出来呢?而且表现得这么强烈?

其实,这就是我们的潜意识,它在你不经意的时候记录下你每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这些念头,大部分都不符合理性或者道德的要求,因此都被你压入到潜意识之中,让你毫无察觉。但是,它并没有消失,而是要找机会来表达——而梦境,正是它表达的最佳途径。

这就再次让我们对自己的潜意识感叹不已,让我们对潜意识的认识更加深入一步——潜意识自有一套运作的模式,它是存在的,但我们意识不到。关键的问题是,它不仅存在,而且深刻地影响着我们的行为。

忘年恋的乱伦焦虑当然也会影响着当事人对感情的投入度,因为它涉及到心灵不能完全释放。不过这很正常,我敢肯定地说,不管是杨振宁或者翁帆,还是伍迪•艾伦或者宋宜,一定也作过类似的乱伦焦虑的梦,这是人类心灵释怀的重要方式,也是心灵成长的必须。

因此,我给正处在忘年恋中并由此产生了乱伦焦虑的梦女们的意见是:对于我们凡人来说,有两座如此高的丰碑在那里,我们又有什么不能释怀的呢?

有意思的是,本文写成后不久,即有一条爆炸性新闻出现,为示男女公平,我将这一报道附录如下:

滨崎步:我的前男友将成为我的新爸爸!

据台湾《苹果日报》报道,“步姐”滨崎步与老妈感情好到可分享同一个男人。步姐向工作人员透露,步妈有意再婚,对象竟是步姐国中时的同窗前男友N先生,他在步妈经营的生活用品店工作,谱出忘年恋,两人感情稳定,可能结婚,步姐也乐见其成。步姐母女的爱情故事比八点档连续剧还劲爆,工作人员都大吃一惊。

据日本《周刊女性》报道,步姐的父亲抛妻弃女,她由母亲独力带大,母女俩吃了许多苦头,关系紧密。最近她的母亲不仅创业成功,还找到第二春,步姐出席日本“avex音乐”股东大会时向工作人员透露:“我的前男友将成为我的新爸爸!”闻讯者皆感愕然。

圈内人指出,步妈的再婚对象是步姐在福冈就读国中时的同学N先生,步姐曾与他交往,后来她决定赴东京追求表演梦,恋情悄然落幕。N先生后来考上东京的大学,两人再度重逢;他毕业后走投无路,步妈适时伸出援手,聘他在生活用品店工作。

步妈曾在博客公开个人照片,年过50的她,保养得宜,N先生被她吸引,不顾异样眼光与前女友的母亲陷入热恋。去年两人同游轻井泽,还换上欧洲贵族装扮入镜,宛如新婚照。

摘自成实宗老师的《中国解梦师——情感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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