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如果你拥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请做个遗嘱吧”,医生在我因为胸部剧烈的疼痛送到医院后,这样告诉我。测试显示我的心脏扩大,瓣膜受损,两条主动脉被胆固醇堵塞,我需要做心脏双搭桥手术和瓣膜替换手术。
我今年35岁,被这些情况吓坏了,我还很年轻,还不到死的时候。我来自一个贫穷的大家庭,是家中最小的一个。我与一个哥哥常常呆在一起,他在汽车拆卸行业工作。五岁的时候,我就来到哥哥的公司,问他们是否愿意给我一份工作。这些家伙们笑了起来,让我明年再来。我第二年真的来了,他们又告诉我下一年再来,最后,八岁那年,他们终于雇佣了我。
我想成为一名商人,但并不知道商人在做什么,只是知道从镇子那边来的孩子有着梦幻般的衣服、玩具和大车子,而这些孩子告诉我说他们的爸爸是商人,所以那时我决定自己也要成为一个商人!我一直在汽车拆卸厂工作,直到十二岁那年的某天,我找到了一盒子的钣金工具。于是我开始拿着这些工具在那些老汽车上敲敲打打,修理上面的凹陷,很快就成了这方面的专家。我会骑着自行车在邻里之间到处转悠,寻找那些有凸痕的保险杠(或尾翼),然后请求车主让我修理。大部分人会拒绝我,因为我太年轻了,但其他人会很高兴地让我试一试。我会在周六回家,把挣的钱交给妈妈,而她会很愤怒,因为她以为这些钱是我偷的。
15岁的时候,我成了一个专职喷漆工。再一次,我找到了一个旧的压缩机,用它来混合颜色,并为汽车喷漆。但是不管怎样混合颜色,出来的都是黄绿色!接着我在父亲的车库里开始了自己的生意。16岁的时候,我改装过汽车的照片就出现在了像《飞车手罗德》(Hot Rod)这样的杂志上。17岁的时候,我在上高中,但同时我的生意也雇佣了三个成人。
一天,一位年轻的犹太男孩把我带到他的敞篷车那里,让我为它喷漆,并要求颜色是独一无二的,并且他不会在乎花多少钱。这事儿我做得很成功,以至于这车赢得了很多定制车展的奖项,它还上了很多杂志的封面。最后因着这件事,这男孩把我带进了他叔叔的公司,32岁那年,我就升到了最高职位。接着我被邀请加入一家新公司,目标是在四年内让这家公司挣钱,六个月我就做到了。我一直在为这家公司工作,变得非常成功,但在35岁这年,我却因着疾病崩溃了。
手术前六周,神就开始干预我的生活。我不知道在那时,我的妻子,继母和她们所在的教会正在为我祷告!一天晚上我坐在家中看电视,这时忽然有种温暖的感觉掠过我。我以为自己感冒了,因为一串汗珠从前额上滴下来。接着,一个当地小镇的名字,那个小镇离我住的地方大约有35英里,清楚地进入我的意识里。我问妻子莎伦,她是否知道那天晚上在那个小镇上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她告诉我,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她走出了房间,但那种温暖的感觉又来了,她又回来了三次,我每次都问她是否真的确定那个镇子没有事情发生,这让她感到有些烦恼,不过当她再次走出房间并停了一会儿以后,一个灿烂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她说那个地方确实有什么事情在进行,但我可能不愿去参加。显然那是一次医治的服侍,在那里,他们为病人祷告。
我妻子有教会的背景,但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去过教会了。至于我,我是被一个天主教徒抚养大的,因此认为只有一群圣灵降临派的教徒才去接受医治的服侍呢,这种人我才不会靠近他们呢,即使是给钱也不行。实际上就是想一想参加这样的服侍都会让我笑起来,但即使是这样,我竟然发现自己对莎伦说:“你愿意去吗?”我没法确定谁在听到这话以后更惊讶一些,我真的这样问了吗?
我们开车去到服侍聚会举行的地方,有许许多多的人走向前排,但我坚持坐在后排,以防有人认出我们来。要说我在那里感到不舒服,都算是有保留了,我不停地看表,有点儿坐立不安,然后再次看看表,不能相信时间是过的如此地慢。最后我转向莎伦说:“我们走吧。”
不过这样一件简单的事情看来注定不会实现了。就在我试着站起来的时候,那种温暖的感觉又来了,我动不了了,双腿就像瘫痪了一样,我都以为自己心脏病发作了。接着我开始流汗,尤其是台上那人呼召人们向前上台的时候,他一碰那些人,那些人就倒下了。这可是有点诡异了,于是我再一次想站起来走掉,但我的双腿还是不能动。忽然站在前面讲台上的讲员停下来了,他向天上望去,说:“圣灵告诉我说,这里有一个人准备去做开心脏手术,如果你愿意下到这里来,我相信主要医治你。”
他四处环顾,等着某人的回应。他说的一定不是我,但不管怎样,我还是不能动。没有人上前来,所以他再次说:“圣灵说他要为这人做工,请这里的每个人都与我一起低下头,让我们一起祷告,看看圣灵会不会向我启示这人的名字。”于是他,还有几乎每个人,都低下了头,而我则四处张望。大约一分钟后,他慢慢举起手,并且用指头指向一个地方,移动着,最后好像直指我的眼睛,“好的,….,吉姆,下来吧。”他说。
就在这时,就像一股新鲜空气吹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腿又能动了。我转向莎伦,告诉她我要赶快离开这地方,我会在停车场等她。我走出座位,进了主通道,走向上层包厢的出口标志。就在我打开门的时候,那种温暖的感觉又一次来了,并且还包围着我。一个非常清楚的意念进入我的心里:你要失去什么了?
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就放开了门把手,沿着楼梯走向了观众席的前排。
“吉姆?”这是我走下来站在那人面前时,他所问的问题。他还问我是否愿意相信耶稣,而我不得不考虑了一下这事儿——我已经13年没有去过教堂了,但我说自己有点儿相信。下一个问题是我是否相信耶稣为我死在十字架上,我说:“是的。”几个问题以后,那个讲员举起手臂指向我:“吉姆,我相信主现在要医治你。”
再一次地,那种温暖通过了我全身,我的双膝弯曲了,倒在台上,感到就像被包裹在平安与爱的温暖毛毯中,接着看到一束指向天花板的红光出现了,红光下来触摸了我的头。一种纯粹的温暖热流倾倒在我的脖子和胸口上,然后下到我的脚上。一股更加温暖的热流来到我的左半边,停在我胸部的地方,接着,就能感到就像有两根小手指在我心脏里四处移动东西一样。这种在身体里面的活动持续了两分钟,然后就停了。我想都没想就说:“耶稣,我爱你,我知道你已经医治了我,我爱你。”
当我回去见医生并告诉他我在那里的经历时,他并没有被说服。他很关心我,建议我还是做开心脏手术。我们相当详细地讨论做手术的事情,然后就有一个想法进入了我的意念:“做心导管的检查,为神的荣耀而做。”我知道这种检查是要在主动脉上切一个口子,然后将一个导管沿着血管深入心脏去拍照,这让医生能够确定心脏的确切情况。我把这话转给了医生:“医生,听着,我不想做开心脏手术,而是想要做心导管检查,我想做更多的检查。”最后他同意了,几天以后我就躺在手术台上了。
这种检查在做的时候人是清醒的,所以我在整个过程中一直醒着。每件事进行地好像都很顺利,但忽然我在心脏中感到一种灼热般地痛,这种痛传过肩膀,下到胸部,我的心脏开始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起来。就在失去意识的时刻,我能感到医生在猛击我的胸部。
“耶稣,如果回家的时候到了,我预备好了。”我想,“我爱你。”我被完全的平安所吞没,对死亡无所畏惧。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被绿草包围的空地上。每一片叶子都发着辉光,就好像被一盏小小的聚光灯照射着。我的右边伸展着一大片耀眼的生气勃勃的花丛,它们的颜色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上面是无尽的天空,有着一种纯净的深蓝,包围着我的空气里面充满着爱。
我翻过不远处一座小山,停在一棵很大的树的底部。一道光开始出现在树旁,这道炫目的光如此明亮,以至于都无法直视。我只好眯起眼睛看向地面,然而却看到一双凉鞋出现在光的末端。当我的眼光向上移动时,瞥见了一件白色无缝长袍的摺边。在往上看,我能分辨出一个人身体的形状。在他的头部的光辉甚至更加明亮,这光辉隐藏了他的脸,让人无法直接看清。即使我无法看清楚,但因为这让人眼花缭乱的光辉,我立刻知道了这人的身份。——我是站在耶稣基督面前。
“吉姆,我爱你。”他的声音清洗着我,有着无法描绘的柔和、温柔和平安,“但你的时间还没有到,你必须回去,因为我有很多工作要交给你。”我敬畏地站在那里,无法说出一个字,但在我里面抗议着说永远不会回去了,我就想呆在他旁边。我几乎能感到他在轻声的笑,他再次说:“吉姆,我爱你,但你的时候还没有到。”
然后围绕着他的光辉伸展出来把我包在里面,让我浸泡在完全的爱和平安里面。我不知道自己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站了多长时间,但最后我转身开始翻过那座小山。接着一阵蓝色发光的薄雾就像烟尘一样开始包围我,然后渐渐变成黑暗的阴影,然后每件东西都变得黯淡了。
忽然,我睁开了眼睛,意识到正躺在手术台上,身上盖着一条床单。以后我才知道自己死了八分钟,除了主治外科医生和他的助手以外,其他人都离开了房间,去了房间的后边,填写我的死亡报告。几秒钟之后,我坐了起来,床单滑到了我的膝部,我看到那两人正站在远离我的房间的另一端,背对着我。
“先生们,”我宣布,“我已经准备好继续进行了,如果你们也准备好的话!”他们转过身来看着我,脸色苍白。“让其他人赶快来。”主治医生对他的助手说。
他们在我身上做了一个又一个的检查,第二天早晨,外科医生来到我的病房,宣布我可以从医院回家了,他说:“晚上八点半到我办公室来,我们将仔细检查一下你这些测试的结果。”
那天晚上我告诉了医生我在那“死在手术台上”八分钟中的经历。“吉姆,”在我说完以后他说:“我要给你展示的,你是不会相信的。”然后我们一起观看了我心脏的新片子,心脏已经不再扩大,尺寸回到了正常。在过去85%被堵塞的血管里,现在没有了动脉硬化的症状,心脏的瓣膜也工作正常了。
“我们在你身上做了一个又一个的检查。”他看着我,眨着眼睛,“这打破了记录。”我看到他眼角里有泪水闪烁,但脸上却挂着笑容。“根据这些片子,那位你谈到的耶稣已经修好或者给你换了一个心脏。”
(吉姆.塞普尔维达旅行到全世界分享他的见证并布道,他是一个真正认识神的人。1994年3月,神认为他的时候到了,54岁的时候他死于加拿大,那时他正从一次布道旅行中返回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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