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全部生活都围绕运动与旅行这两件事。26岁的时候,我刚刚完成了两年的环球旅行,在此之前我在农场管理和估值专业上取得了一个农业商业学位,并且我还在新西兰的林肯大学读完了乳业科学专业,做了一篇关于兽医学的论文。我也像喜欢冲浪和潜水的人一样,生活在被称为“人间天堂”的毛里求斯。
我那时常常与当地的克里奥尔潜水员一起冲浪和钓鱼,还迷上了夜间潜水。由于对寒冷气候比当地人更有忍耐力,我只穿一件一毫米厚的短袖紧身潜水衣,而当地人穿的是三到四毫米厚的覆盖全身的潜水衣,可以一直从头包裹到脚。就在离开这个岛回新西兰参加我哥哥的婚礼的几天前,我与当地的克里奥尔人出去参加夜潜。出发时我有一点不安,因为能看到在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雷暴,但我还是说服自己出发了。伊安.麦科马克(Ian McCormack)
就在那天晚上的潜水中,我的潜水火炬挑住了一只在我前面的水母,我对这只水母很着迷,因为它并不是通常的形状,而是“盒子形状的”。我用我带着皮手套的手捏住了它,并没有意识到这种盒子形状的水母,可能是为人所知的世界上第二致人死命的生物,克里奥尔人渔夫称之为“无影”。它的毒素曾杀死过70个澳大利亚人,在澳大利亚的北部,它致死的人数要超过鲨鱼,上到达尔文的地方,这种水母的一蜇让一位38岁的男人在十分钟之内就停止了跳动。
就在我捏着这种致命水母的时候,突然,我的前臂经受了极大的,就像就像几千伏电击一样的冲击,幸亏我那天晚上在前臂和脸上抹了一些凡士林,提供了一些保护,阻止了水母的触手黏住我的皮肤。就在我离开海水,到海中的一块礁石上的时候,又有三只盒子状的水母蜇了我。我的前臂肿的像个气球,水母触手蜇过的地方就像被火烤一样疼痛,并在前臂留下了灼伤一样的痕迹,当毒素在全身扩散的时候,我感觉就好像被火燃烧一样。毒素扩散到淋巴结的时候,我就像被猛击一样,我的呼吸变得很困难。
克里奥尔人渔夫告诉我一只这样的水母就足以致我死命,我需要立刻去世嘉伯恩医院,我也知道自己必须很快去医院治疗!被这只水母蜇了五次以后,一位12到14岁大的克里奥尔男孩划船把我送回了岸上。那位叫西蒙的成年人,也是夜间潜水员的,要我抹一些尿在前臂上,好中和毒素。我脱掉了潜水衣,换上了自己的普通衣服,因为它紧地让我无法呼吸。在海滩上我倒下了,那位年轻的小男孩把我拖到主路上,他很惊慌,因为他想到自己留在海中礁石上的哥哥也可能被这种致命的水母杀死。我想让他叫救护车或者警察,但让人伤心地是他又跑回了小船上,开始划桨回到那块儿礁石上。我面朝上躺着,感到毒素开始生效了。这时我听到一个很安静的声音说:“儿子,如果你闭上眼睛,你就再也不会醒来了。”我不知道是谁在说话,但作为一个曾在南非潜水时指导过别人的合格救生员,我知道如果不很快就注射解毒药的话,我就要死了。
我到达医院的尝试可以说是让人难堪的。我没有钱,于是我跪下来请求一个印第安人司机载我一程,他把我带到了塔玛兰湾旅馆,然后就像倒垃圾一样把我扔在了停车场,他认为自己不可能得到车钱。旅馆的中国主人也拒绝让我上的车,他以为我胳膊上的痕迹是过度吸食海洛因造成的。但是,一个保安,恰巧是我的酒友,也是克里奥尔人,发现我以后呼叫了救护车。
就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的一生在我眼前闪现,我想:“我就要死了,这就是在人死前发生的事情,他的一生都出现在眼前。”虽然我是个无神论者,但我想知道死后是否还有生命。接着我妈妈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她说:“伊安,不管你离神有多远,如果你愿意,并且只愿意在心底里呼求神,神会听到的,他也会宽恕你。”
从上次我与妈妈谈论神以后,已经过去了12年,在这12年里,我完全否认神的存在,但我的妈妈一直在为我祷告。这次事情以后,我回到新西兰,得以验证这时发生在我们俩之间的事情。神也将我的脸显示给她,并且对她说:“你的儿子正濒临死亡,现在就开始为他祷告。”现在我感谢神,为着我这个祷告的妈妈一直没有放弃这个倔强的,反叛的儿子。在这件事之前,我去东非旅行的时候,看到那里的人崇拜成千上万个神,那时我想:“向神祷告,但向哪一个神呢?”但此时,我妈妈的脸一直浮现在我面前,她只会向基督徒的神祷告。我想起妈妈曾教过我主祷文,也许我能回忆起它来。
接着发生的事情就像许多人在考场上发生的事情一样,我的头脑一片空白。但我能听见妈妈说:“从你的心里,儿子,从你的心里祷告。”我想:“神啊,如果你真的存在,就让祷告词出现在我心里吧,帮我回忆起我妈妈教过我的。如果在我的心里有任何温柔和善良的东西的话,请帮我回忆主祷文吧。”然后一些词就出现在我眼前,“赦免我们的罪”。我知道这意味着求神宽恕我曾犯下的所有的罪,但我告诉神说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假冒为善的人,只是在临终的床上才祷告。但是如果他能也可能赦免我,我就诚心地呼求他赦免我的罪。似乎神听到了我的祷告,因为主祷文的另一部分出现了:“赦免凡亏欠我们的人。”看上去宽恕那些利用我的人,背后捅刀子的人,以及敲诈我的人似乎很容易,因为我不是个很好斗、报复心很强的人。但是当我这样告诉神的时候,那位曾把我推出汽车的印第安司机的脸出现了,就在离我脸一英尺的地方。“你能宽恕他抛弃你,任由你死去吗?”那个声音问我。我简直不敢相信,因为确信自己从未想过要面对这事儿!在我的宽恕计划里可能有其它人,但无疑我不打算宽恕他!就在我能想起这人的其它事情之前,旅馆的中国主人,就是也不愿带我去医院的那人,他的脸也出现了,然后那声音问我是否打算宽恕他。什么?这时我意识到这不只是我头脑的想一想的事情,而是实打实的宽恕。我想要一些真实的事情,这其实就是我想要的,如果我原谅了他们,他们的脸就会消失的。我还明白他们不是最后我要宽恕的两个人,还包括在他们之前的人,就像那个克里奥尔小男孩。在知道这必须是真实的宽恕后,我答应神,如果他宽恕了我的罪,我也要宽恕这些人,而且再也不会记住他们的错。就在我宽恕他们时,他们的脸就消失了。
“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想:“你的旨意?神的旨意?”我从没有理会过这个,我在26年来一直都在做自己的事情!然而我还是答应神,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会找到他对我的旨意,在我人生的剩下部分追随他。当我用主祷文祷告完以后,我知道我与神成就了和平(罗马书10:8-10)。几乎立刻,救护车的门打开了,我被抬进一个轮椅,冲进了医院。
医生与护士们冲了进来,他们量了两次血压,但护士找不到脉搏,我的血管已经破裂了。医生给我注射了解毒剂和葡萄糖,试着拯救我的生命。
我意识到如果我漂移出了我的身体,那就是死了。我知道这并不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或者幻觉,这是真的。我并不打算离开自己的身体死去,如果需要的话,我更愿整晚都醒着,与侵入我身体的毒素做斗争。
就在我被抬进一张康复床上以后,我就再也不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了,眼睛也不再能睁开了。我不能抬起头来,眼睛里都是汗水,让我什么也看不见,我记得自己闭上了眼睛,叹了一口气,在那个时刻,后来从医院得到确认,我死了,并且临床死亡了15到20分钟。
对我来说,这事中最恐怖的部分就是在我闭上眼睛的时候,忽然之间我又完全清醒了,我站在一张我认为是自己的病床边,周围是黑漆漆的一片,我想知道医生为什么不开灯。于是我决定自己把灯打开,我伸手去寻找墙,但就是不能。“好吧,”我想,“我还是回到我的床上吧,也许他们把我送到了一般病房。”如果我能回到床上,就能打开灯,但我找不到自己的床。在黑暗中摸索着寻找的床的时候,我想自己最好静静地站一会儿,但是这里实在是太黑了,我连放在自己脸前面的手也看不见。当我举起右手到我的头上时,我什么也摸不到,或者我的手就是直直地穿越过我的头。“我不可能错过我的头的,”我想,于是我将双手举到我的脸上,但它们还是好像还是直穿而过。这太诡异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糟,因为我发现自己无法触摸到身体的任何部分,但却能感到自己拥有一个人类的全部感官,只是我不再拥有一个血气的身体。此时我才意识到,实际上我已经出了自己的身体,因为当一个人死了以后,他的灵就要离开身体。
我下一个想法是:“我到底在哪儿?”因为我能感到极其邪恶的气氛弥漫在我周围的黑暗里,就像黑暗成为一个灵体一样。(使徒行传26:18;约伯记38:17,19)这里有一些完全邪恶的灵体开始向我移动过来,虽然我一直看不到,但我能感觉到某种东西正从黑暗以外看着我。接着在我的右边我听到一个声音吼叫着:“闭嘴!”当我退后躲避这个声音时,另外一个来自我左方的声音高喊道:“你理应来到这里!”(诗篇31:17;115:17)我举起手臂保护自己,并问:“我在哪里?”第三个声音回答说:“你在地狱里,现在给我闭嘴。”有些人认为地狱不过是个大聚会,但我要告诉你,下到这里你连啤酒都抓不住,找到自己的脸都是那么困难!
我站在那里的黑暗里,时间长的足够让我为了永恒的缘故,产生了对神的敬畏。你可能会问为什么神要把我带到这里来,神后来告诉我要不是在救护车上做了那个祷告,我就会永远呆在地狱里了。感谢神,感谢他的恩典,在我生命中最后时刻,他听了我这样一个罪人的祷告。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诗篇23:4)就在我死以前,我让神成为我的主,我的牧者,他带我行过了死荫的幽谷。
但就在这最黑暗的时刻,一道明亮的光照射(约翰福音1:5)在我身上,将我直接拉了出来(歌罗西书1:13)。这不像是在行走,而是以一种超自然的方式被提升上来。当我被拉进这道光时,似乎是触摸我的脸并把整个身体都包围起来,就像刺进这最深的黑暗并把我拉出来一样。回头望去我能看到黑暗在两边渐渐隐去,并且能感到与光同在的能力将我拉到上面很远的一个圆形的开口中,就像一小堆尘土被提进一束明亮的阳光一样。几乎是立刻,我就进入了开口,可以向下俯瞰通道了。(马太福音7:13-14)我能看到光的来源,从光里散发出来的光辉、能力和纯净真是让人敬畏。就在我观看的时候,一道强烈的光从发光源照射出来,以一种可不思议的速度来到通道,就像在欢迎我一样。一阵温暖和舒适的波浪通过我的全身,这种令人难以置信,充满安慰的感觉是我以前从未经历过的。在通道的中间,另一束光出现了并向我奔来,当它触摸到我的时候,我感到最最奇妙的平安通过我的身体,就像我前面经历的那样。这是一种完全的平安,过去我曾经在教育中,在运动中,在旅行中,在各种可能的领域中寻找这种平安,但却没有找到。然而,这活生生的平安似乎保持在我里面,是这道光留下的(加拉太书5:22-25)。
以前在黑暗中的时候,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但现在,在光里面,让我惊讶的是,我看到自己手,以一种灵的形式显现,发着白色的辉光,同样的光也从通道的尽头照射下来(哥林多前书15:50)。我想继续向前,当我开始移动的时候,另一波的光来了,于是纯粹的喜乐和激情将我包裹起来。在新西兰我们把这种情况叫做“嗨到极致”,但接下来我看到更加惊讶了。它看上去就像一团白色的火,或者就像一座切削过的钻石山,闪耀着不可思议的光芒。然而,当我停留在这光的隧道中的一端时,我的左边,右边和上面,似乎到处都充满了这种光芒,一直到我视线的尽头,延伸到无限远处。(启示录21:23)有一会儿我感到有些迷惑,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这辉光的中间,或者那仅仅是宇宙中某种好的力量。一个声音从光中出来:“伊安,你愿意回去吗?”一时间我有些糊涂了,“回到哪里?”我想。但是当我回头看时,发现隧道的另一头通入了黑暗,想到医院的病床,我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然后一些词从我里面出来:“我愿意回去。”声音回答我:“伊安,如果你愿意回去,你必须在新的光里面看事情。”
就在我听到“在新的光里看事情”的那一刻,一些词出现在我面前:“神就是光,在他毫无黑暗。”(约翰一书1:5)在南非,这些话印在圣诞卡上送给了我,但我根本不知道这些话是来自新约圣经的。当我看到浮现在我眼前的这句话时,我意识到那光可能是来自于神的,不过,如果确实如此,那么我在这里做什么?他们肯定搞错了,因为我不该来这里。“如果他知道我的名字,他也一定知道我的思想,我说的话,在他面前,我是完全透明的。他能看到我生活中做过的每件事,我要离开这里。”我开始退后,想找到一块儿石头躲起来,或者从隧道回去也好,那里我想才是自己应该呆的地方。但是,但我从他的面前后退的时候,一阵接一阵的纯粹的光开始像洪水一样漫过我,第一波光触摸了我,让我的手和身体被刺痛,因为我感到爱深深地进入我的最深处(约翰一书4:16-19),到了一个程度我都有些步履蹒跚了。接着另一波来了,然后是又一波。我想:“神啊,你不会爱我的,我犯下了如此多的罪,我诅咒过你,我还破坏了无数的诫命。”但爱的波浪不停地涌过来,每一次认罪都会带来另一波的爱,直到我站在那里抽泣起来,那时神的爱一次又一次地清洗着我。我不能相信神会爱一个如此污秽肮脏的人。(以赛亚书1:18)然而,当我站在他的显现中时,爱变得越来越强烈,直到我感到要是能步入这光看到他该有多好,我会认识神是怎样的。
我走的越来越近,直到忽然间光打开了,我看到属于男人的一只光着的脚,在他的脚踝以上是耀眼的白色外袍,我望上去,好似有光从他脸上的每一个地方放射出来,就像璀璨的珠宝从它的每个面上都散发出光线和力量一样。在看到在我眼前的荣耀和纯洁所带来的极度的惊讶中,我意识到这人一定是神,他的衣服看上去就像是闪烁的光做成的(启示录1:13-18)。我走上前去,想走的更近一些,好看到他的眼睛,但是当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却离开了好像不想被看到一样。并且就在他移动的时候,我看到一幅景象,就如一个全新的地球在我面前打开一样(启示录21:1),这个新的地球有绿色草地,在神的上方,也发着神一样的光和光芒。在田地之间有一条像水晶一般清澈的河流在奔涌,两边的河岸上都长着树。从我右边上方望去,有绿色起伏的山脉和蓝色的天空,从左边的上方望去,有生长着花儿和树的草原。(启示录22:1-5)祂看上去就像伊甸园,或者乐园。我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沉浸在这景象中,并且都在低语:“我属于这里,我是为这地方而造,我走遍全世界就是为了寻找这个地方。”我想走进去探索这个地方,但是当我向前踏出几步时,神过来站在我前面,问了我这个问题:“伊安,既然你已经看到了,你愿意走进去吗,还是愿意返回呢?”
想象一下,如果你刚刚来到这地方,而且要不是一次临死前的祷告,你险些错过。想象一下,因着神的启示,你已经知道了这样一个地方,这里没有疾病,没有死亡,没有苦难,没有战争,只有永恒的生命,你会怎么做?
相信我,我没有返回死以前所在的地球的打算,我打算与那个残酷的世界告别了,并且要进入那个新的地球。但是,就在那一瞬间,我回过头来,看到了一幅清楚的景象,那就是我妈妈在看着我。她在我生命的每一天都在为我祷告,曾努力为我显示上帝之道。我意识到如果进入天堂,她会以为我去了地狱,因为她不会知道我已经在救护车上悔改了,并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了神。于是我说:“神啊,我不能进去,我不能那么自私,我必须回去告诉妈妈,说她所相信的是真实的。”
回头看去我看到了我的整个家族,还有成千上万人的队伍,他们一直延伸向很远。我问神他们是谁,神说如果我不回去,许许多多这样的人也许将永远没有机会听到关于神的事情。我的自然反应是我不爱这些人,但是当我表达出这样的感情时,神说:“但是我爱,我想要他们来认识我”(彼得后书3:10-18)
但我怎么回去呢?神告诉我要抬起头,感受在我眼里涌流的汗水,然后睁开眼,并且看,就是这么容易。我发现我的右眼睁开了,看到有位医生正在床那一头用一种锐器在刺激我的脚,当他转过来看到我的时候,他的脸面无血色,我能感到他在怎样想:“一具尸体睁开眼睛了。”
还在想法搞清楚我所看到的当儿,我听到神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儿子,我刚刚让你活过来了。”我这样回应他,如果这是真的,我请他给我力量转动头部,并睁开另一只眼睛。神确实给了我力量,我睁开了左眼,我看到了在房间的门口的护士和护理员们。他们站在门口,张大嘴盯着我。我死了15到20分钟,但现在我又变得活生生的了。
我试着扭动我的脖子,我想自己死了这么久,很可能成为在余生成为一个四肢瘫痪的人,所以我请求神完全治愈我,让我能走出医院,否则就不如带我回到天堂。接下来的四个小时里,我感到暖流和能力通过身体,第二天我就走出了医院,完全得了医治。我相信医治,我相信复活的能力,我相信耶稣基督为我们的罪死在十字架上,从死人中复活,复活在他,生命也在他。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除了上帝以外没有人可以给我答复,他告诉我已经是个重生基督徒了(约翰福音3:3),要去读他的话,就是圣经。六个星期以内,我从《创世记》读到了《启示录》,在读圣经的过程中,我知道在天堂中看到的每件事都在圣经中得到了描述。在《启示录》第一章描述了耶稣的样子,身穿白色的长衣,他的脸发光像日头,手中拿着七星,他是阿尔法,也是欧米伽,他是起初的,也是末后的;在22章我读到了生命水的河,两岸的树上结满了果子。在同一章我读到喝了这河的水永远不渴。我读到神的同在让新天新地充满了光,不再需要灯光、荣光和月光了,因为他的光芒和同在将充满整个宇宙。我在《约翰福音》8章12节明白了,耶稣说他就是世界的光,跟从他的,就不在黑暗里走,必要得著生命的光。当我继续读福音书和使徒书信时,我在《约翰福音》3章3节读到了重生,重生以后就有了罪得赦免的确信,并就能呼求主的名。我知道,耶稣基督是活着的。
自从这次在毛里求斯的经历起,主就引导我进入了全时间的服侍。我回到新西兰的奶牛场,与我的妹妹和她们的丈夫呆了一阵子,在这里神让我能梳理自己的生活,在这以后我又在汉密尔顿的本地教会呆了6个月,1983年中,我加入了青年使命团(Youth With A Mission),花了半年时间与他们做了穿越太平洋的航行,将耶稣基督的福音带给这地区的人。接着我感到主让我凭着《启示录》7章9节所说的,回到东南亚,给马来西亚还没有接受福音的部落传道。在三年时间里,我就在沙捞越州和半岛的内地做福音工作。就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我未来的妻子简,她从加拿大本地教会来这里做一个短期的宣教旅行。
1988年返回新西兰之前,我也在新加坡作为牧师服侍,在那年稍晚,我和简在加拿大结了婚,我相信主告诉我要从传道工作上休息一年,根据《申命记》24章5节把这段时间奉献给我的妻子,接着我们开始了在加拿大教会的全时间服侍。在回到我的本地教会又服侍了三年以后,主向我显明了他的旨意,他让我把自己的得救经历的见证到各国宣讲三年半(1993年3月到1996年9月)。做完这事以后,我们希望在新西兰安顿下来,服侍主,并抚养一个家庭。我们对神给我们的祝福感到惊讶万分,我们心里的愿望就是与每一个我们接触的人继续分享主无条件的爱,分享他的怜悯。
(自从在1982年经历了那一切后,伊安.麦科马克跟随耶稣基督做他个人的主和救主。伊安现在是新西兰神召会的按立牧师,他曾在婆罗洲的食人部落工作过,也在东南亚的难民营传道。他曾作为很多教会的牧师,曾经与他的一家旅行到过24个国家分享他的见证。)
本文选自译言网 译者: heheaiyesu 原作者:Ian McCorm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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